4.第四章 命令的动力

很久以前,在我身材更苗条,快缩肌伸缩得更快一点的时候,我跑越野跑和径赛跑,我不太擅长也不太糟糕,因此我对竞赛跑每一个项目的尝试至少一次。我特别喜欢长跑。今天长跑意味着一次跑三十分钟路程,在这过程中努力不把吸气器吸空。但在高中和大学的日子,我可以跑八英里、十英里或十二英里,一路跑还一路说话。

我必须承认，我们谈话的其中一个题目，就是如何可以在当天的锻炼中有一点点偷懒。我是属于跑步的玛拉基学派，就是抄一点点捷径，其实没有什么害处（玛拉基书1:6-8,13)。我擅长进入围起来的停车场跑直线。但我的一些朋友坚持马丁.路德“大胆犯罪”的抄捷径理论。有一次他们从几块泥泞的田地跑过，几乎把长跑距离缩短了一半。当时这似乎是一个好主意：在芹菜农庄向左转，把路线中间部分砍掉。但不幸的是，从泥地跑过，这带来两个问题。第一，泥巴粘着你的腿，让你抄近路暴露得相当明显。第二，在泥地跑步，这几乎是不可能的。到了最后，这抄近路证明是相当长，我朋友除了脏兮兮的鞋子，就没有什么可以为他们的罪行夸耀的。

正确的道路也是最好的道路，绕过泥泞的田地跑步是这样，在生活中也是如此。神向我们颁布命令，他的意思是要帮助我们跑完路程，而不是使我们放慢脚步。C.S.路易斯在他的《诗篇反思》中思想，为什么会有人能“欢喜”耶和华的律法。也许会尊重，也许会认同，但怎么可能会有任何人发现律法如此令人兴奋？然而路易斯越思想这问题，就越明白诗人的喜悦为什么是有道理。路易斯观察说:“他们以律法为欢喜，这种欢喜是触碰到坚实之处的欢喜；就像走路的人在错误抄近路，让自己陷入泥地之后，感受到脚下坚实路面时的欢喜。”律法是好的，因为坚实是好的。神看顾我们，愿意把他的道路显给我们看，指引我们的道路。住在这世界上，存在着某种观念，就是有一位神，却不知道他对我们有什么希望，这是何等糟糕。神的律例是给我们的礼物。神向我们颁布律法，这是因为他爱我们。

依我看,  圣经所有棘手的神学问题中,  最难的就是律法在基督徒人生中发挥什么作用的问题。一方面,  基督徒不再是在律法之下,  而是在恩典之下  (罗马书6:14;7:6)。摩西律法只是暂时的师傅,  要引我们到基督那里去  (加拉太书3:23-26)。另一方面,  我们知道律法是圣洁、公义、良善的  (罗马书7:12),  神仍要求我们遵守他“全备”和“至尊”的律法  (雅各书1:25;2:8)。说我们“不在律法以下”  (哥林多前书9:20)  的同一位保罗,  也说他“在基督面前,  正在律法之下”  (21节)。基督徒常常讲到律法的三重功用。第一就是通过让我们知罪,  带领我们到基督这里来。第二就是约束这世界上的邪恶。第三种功用,  就是帮助我们认识主旨意的实质,  它发挥着一种圣洁蓝图的作用。基督徒通常认同前两点,  争议在于这所说的律法第三重功用是否是律法合理、甚至是首要的目的。

我在大学改革宗教会担任牧师，这意味着我支持律法的第三种功用，因为这对律法的加尔文主义理解，是体现在每一份改革宗公认信条和要理问答之中。但你无需归属于一家认信的改革宗教会，才能相信律法在信徒生命中的重要性。一些基督徒认为律法仍然是神促进圣洁的工具。其他基督徒认为律法对新约信徒不再有直接应用。这两方并不总是像看起来那样分歧巨大。确认律法继续有重要意义的人，通常都能区分律法哪些方面能直接应用，哪些部分只能间接应用。典型来说，这意味着道德律（例如十诫）是直接规范性的，但律法的民事和司法方面指向那对所有时候所有人都正确的事。另一方面，那些论证说我们没有义务要遵守律法的人，通常会快快澄清，说他们仍然认为律法包含有普世适用的道德原则。双方都认识到律法是在救赎历史的特定时刻，在一种特定处境下颁布的。双方都认识到，对于我们作为基督徒如何生活，律法仍然有话要说。

在这一切当中造成混乱的部分原因,就是在圣经中“律法”一词有不同意思。“律法”  可以指旧约圣经,  妥拉(例如圣经前五卷书),  摩西律法,或很简单只是指神要求他百姓做的事。所以,  虽然我们不“在律法之下”，即我们不再被律法定罪,  或受摩西的旧约约束(哥林多后书3:6;  希伯来书8:13),  我们却是“在律法之下”,  意思是指我们仍有义务顺服我们的主,  以及他为我们的生活表明的各样旨意  (哥林多前书9:21)。神的律法不能拯救人——若是相信这一点，这就是律法主义了。但圣经每一样事情都是为了造就我们,  使我们可以得到装备去行各样的善事  (提摩太后书3:16-17)。所以,  无论圣经有何教导,  我们都应相信。无论圣经有何命令,  无论是通过诫命、榜样、故事或诗歌命令,  我们都应遵从。

上面最后一句话，就是圣经要我们去要的事我们都当做，对于大多数基督徒来说都是明显的。但我要更进一步，我要你毫无羞愧地爱，而不是害怕强调圣经的命令。我知道命令的危险之处，就是我们最后会落到只有律法却没有福音的地步，把基督教信仰变成是一种好建议，而不是好消息的宗教。如果律法使人知罪，定人的罪，福音赐人恩典和饶恕，那么律法唯一的好处，就是它能带我们到福音这里来。但让我们小心，讲顺服神的命令，这丝毫没有不配基督教的方面。受劝勉遵守圣经的命令，这没有任何内在反福音的方面。神的要求没有任何不带着恩典的方面。正正相反，事实上得到律法，这是蒙了恩典。

我们通常认为律法带我们到福音这里来。这是真的，我们看到神的标准，看到我们的罪，然后看到我们需要一位救主。但同样真实的，就是福音带我们到律法这里来。在出埃及记中，首先神救他的百姓脱离埃及，然后颁布十诫。在罗马书，保罗在1-11章解释神主权白白的恩典，以及基督赎罪的工作，然后在12-16章，他让我们看到如何在这些恩典的光中生活。在约翰福音第4章，基督对那位撒玛利亚妇人讲活水直涌到永生的事，然后揭露她的罪，指教她要用心灵诚实敬拜神。我不是在提议要有任何一种严格一成不变的传福音模式，我只是要让你看到，福音的好消息带来充满恩典的教训，要人顺服神。

一些基督徒犯了错误,  把爱与律法对立起来,  仿佛两者互相排斥。你不是有一种爱的宗教,  就是有一种律法的宗教。但这种等同的做法非常不符合圣经。首先,  “爱”是律法的一条命令(申命记6:5;利未记19:18;马太福音22:36-40)。如果你吩咐人要爱,  你就是对他们讲律法。反过来,  如果你告诉他们律法不重要,  那么律法的总纲爱也不重要。

另外,请思想耶稣如何把爱与律法密切联系起来。我们已看到,对耶稣而言,不存在着爱他,却不遵守律法(约翰福音14:15)。但他说的远不只是这一点。耶稣把与神相交和遵守诫命联系起来。我们遵守基督的命令就是爱他。我们爱基督的时候,父爱我们。凡父所爱的,基督也爱他们,并且向他们显明他自己(约翰福音14:21)。所以,不遵守基督的命令,人就不能常在基督的爱里(约翰福音15:10)。这意味着不追求圣洁,人就不会有满足的喜乐(11节)。

神的律法表明他的恩典,  因为他的律法也表明他的品格。命令让我们看到神是一位怎样的神,  他看重什么,  他厌恶什么,  像神圣洁一样成为圣洁是什么意思。恨恶所有规矩就是恨恶神他自己,  因神命定他的规矩反映出他的本性。律法是神为他分别为圣的百姓制定的计划,  藉此享受与他相交,  这就是为什么诗篇充满了宣告,  表明诗人喜悦神命令的原因。即使摩西之约已经过去,  肯定的是,  诗篇仍为我们设立了榜样。那有福的人喜悦耶和华的律法,  昼夜思想(诗篇1:2)。耶和华的诫命和典章比蜜甘甜,  比金子可羡慕(诗篇19:10)。是的,  律法会激发属血气的人犯罪(罗马书7:7-11),但神的百姓欢喜他的律例,  看出他律法的奇妙(诗篇119:18)。他们盼望行事坚定,  遵守他的律例(第5节)。在信的人眼中,  律法仍是真实美好;  律法是我们的盼望,  我们的安慰,  我们的颂歌。

让我们不要害怕强调律法  ——  绝不把它当作获取称义的手段,  而是以此恰当表明我们已经得到了称义。一篇讲道结束时要求我们要做什么，这并没有错。我们辅导时彼此劝勉要顺服，这并没有不当之处。律法主义是教会里的一个问题，但反律主义也是问题。当然，我并没有听到有任何人说:“让我们仍在罪中，叫恩典显多。”(见罗马书6:1)。这是形式最恶劣的反律主义。但严格来说，反律主义意思很简单，就是没有律法，而一些基督徒在追求圣洁时，几乎没有为律法留下任何空间。一位学者讲到一位十七世纪英格兰的反律主义牧师:“他相信律法发挥一种有用的目的，说服人他们需要一位救主；虽然如此，在基督徒生活中，他却几乎没有让律法拥有任何地位，因他坚持，‘白白的恩典是教导人行善的教师’。”   强调白白的恩典，这并不是问题，问题在于认定好行为会一成不变只是出于大力强调福音。许多基督徒，包括传道人，并不知道如何面对命令，害怕直接讲顺服。世人可能认为我们患有恐同症，但恐律症可能是我们更大的问题。

具有讽刺意味的就是，如果我们把每一条命令都变成一条要人更完全相信福音的命令，我们就是把福音变成再多一样的别的事情，是我们必须要做得更好的。如果我们真正相信，顺服就会自然发生，无需命令或努力。但圣经并不是这样理论的。圣经不忌讳讲“所以”。恩典、恩典、恩典，所以，不要再做这事，要开始做那事，顺服神的命令。好行为总应扎根在基督的死和复活这好消息之上，但我认为我们太过期望这一切会自然发出，并没有做足够多的工作教导人，顺服律法——出于圣灵作成的心甘乐意的顺服，是对白白恩典的正确回应。

路德大大讥笑人对律法的误用，但他也极力不拒绝律法在信徒生命中发挥的积极作用。路德宗的《协同信条》说:“我们相信、教导、承认当勤奋敦促人传讲律法，不仅对不信和不悔改之人，对真正归正、重生和因信称义的信徒也当如此。”(提要6.2)这说法是绝对正确的。传道人必须毫不尴尬传讲律法。父母必须毫不羞愧强调顺服。我们能、也应当向真信徒强调律法——不是为了定罪，而是为了纠正，促进人与基督形象相符。圣经中的陈述和命令都是从神而来，为使我们得益处，是神施恩赐下的。

我认为基督徒厌倦听律法的其中一个原因，是因为他们从未听过他们为什么要遵守律法。命令像一吨重的研读本圣经一样砸在我们身上，因为没有人让我们知道遵守神命令的任何动机。每一件事情说到底，就是“神这样说了，所以要这样做”。或去到相反一面，一些基督徒让这件事听起来就像感恩是顺服的唯一正当动机:  “看基督已经为你做成的每一件事。现在要感恩，让好行为流露而出。”这两样都是成圣的正确动机，但却不是唯一的动机。

耶稣是那位大医生，就像任何名医一样，他对不同病症开出不同的药方。福音总是解决罪责的药方，但是在胜过罪的存在这一方面，耶稣有许多药剂可以使用。他知道人的个性、罪和处境都各不相同。因此在一个确定的情形里，一个具体的人面对具体的罪，此时对这人很好的成圣动机，对在不同情形的另一个人来说，可能并不是最好的解决方案。耶稣有许多药物，可以用来纠正我们的动机。他并不像一位高中体育老师，叫每一个人“用冰袋，吃几片止痛片”。他并不是一位庸医，总是开放血这方子。“胆固醇高？放血吧。膀胱发炎？我可以来一次放血。痛风？放血几次就会减轻痛苦。”好消息是，圣经是一本厚厚、有丰富多样性、充满智慧的书，你在当中能发现各种不同的药方，鼓励人顺服神的命令。

以下仅仅是圣经鼓励我们追求圣洁的其中一些方式：

• 本分。“这些事都已听见了。总意就是敬畏神，谨守他的诫命，这是人所当尽的［本分］。”（传道书12:13）
• 神知道一切，看见一切。“因为人所作的事，连一切隐藏的事，无论是善是恶，神都必审问。”（传道书12:14）
• 这样做是理所当然的。“你们作儿女的，要在主里听从父母，这是理所当然的。”（以弗所书6:1）
• 这是为了我们的好处。“你要谨守听从我所吩咐的一切话，行耶和华你神眼中看为善、看为正的事。这样，你和你的子孙就可以永远享福。”（申命记12:28）
• 神的榜样。“并要以恩慈相待，存怜悯的心，彼此饶恕，正如神在基督里饶恕了你们一样。”（以弗所书4:32）
• 基督的榜样。“也要凭爱心行事,正如基督爱我们,为我们舍了自己,当作馨香的供物和祭物,献与神。”(以弗所书5:2)
• 得救的确据。“所以弟兄们，应当更加殷勤，使你们所蒙的恩召和拣选坚定不移。你们若行这几样，就永不失脚。”(彼得后书1:10）
• 作一位发挥效力的基督徒。“你们若充充足足地有这几样,就必使你们在认识我们的主耶稣基督上不至于闲懒不结果子了。”  (彼得后书1:8）
• 耶稣再来。“这一切既然都要如此销化，你们为人该当怎样圣洁，怎样敬虔，切切仰望神的日子来到。在那日，天被火烧就销化了，有形质的都要被烈火熔化。”(彼得后书3:11-12)。•这世界并非我们的家。“亲爱的［弟兄］啊，你们是客旅，是寄居的。我劝你们要禁戒肉体的私欲；这私欲是与灵魂争战的。”（彼得前书2:11）
• 引领邻舍归向基督。“你们在外邦人中，应当品行端正，叫那些毁谤你们是作恶的，因看见你们的好行为，便在鉴察（或作“眷顾”）的日子，归荣耀给神。”（彼得前书2:12）
• 让一个国家得高举。“公义使邦国高举；罪恶是人民的羞辱。”（箴言14:34）
• 为了众人的益处。“你们是世上的盐。盐若失了味，怎能叫他再咸呢？”（马太福音5:13前半节）
• 为了我们祷告的缘故。“你们作丈夫的，也要按情理（原文作“知识”）和［妻子］同住；因她比你软弱（“比你软弱”原文作“是软弱的器皿”），与你一同承受生命之恩的，所以要敬重她，这样便叫你们的祷告没有阻碍。”（彼得前书3:7）
• 罪的虚空。“你们哪一个能用思虑使寿数多加一刻呢?”（马太福音6:27）
• 罪的愚昧。“凡听见我这话不去行的，好比一个无知的人，把房子盖在沙土上。雨淋、水冲、风吹，撞着那房子，房子就倒塌了；并且倒塌得很大。”（马太福音7:26-27）
• 将来蒙恩的应许。“你们要先求他的国和他的义，这些东西都要加给你们了。”（马太福音6:33）
• 将来审判的应许。“亲爱的弟兄，不要自己伸冤，宁可让步，听凭主怒（或作“让人发怒”)；因为［经上］记着:“主说:‘伸冤在我，我必报应。’”（罗马书12:19）
• 对将来审判的惧怕。“因为我们得知真道以后，若故意犯罪，赎罪的祭就再没有了；惟有战惧等候审判和那烧灭众敌人的烈火。”（希伯来书10:26,27）
• 我们继承产业的保证。“因为你们体恤了那些被捆锁的人，并且你们的家业被人抢去，也甘心忍受，知道自己有更美长存的家业。”（希伯来书10:34）•圣徒相通。“我们既有这许多的见证人，如同云彩围着我们，就当放下各样的重担，脱去容易缠累我们的罪，存心忍耐，奔那摆在我们前头的路程。”（希伯来书12:1）
• 其他人的好榜样。“从前引导你们、传神之道给你们的人，你们要想念他们，效法他们的信心，留心看他们为人的结局。”（希伯来书13:7）
• 其他人的坏榜样。“这些事都是我们的鉴戒，叫我们不要贪恋恶事，象他们那样贪恋的。”（哥林多前书10:6）
• 我们受造是为了行善。“我们原是他的工作,在基督耶稣里造成的,为要叫我们行善,就是神所预备叫我们行的。”(以弗所书2:10)
• 神是主人,我们是他的仆人。“这样,你们作完了一切所咐吩的,只当说:‘我们是无用的仆人,所作的本是我们应分作的。’”(路加福音17:10)
• 敬畏主。“我们既知道主是可畏的,所以劝人。”(哥林多后书5:11前半节)
• 爱主。“亲爱的［弟兄］啊，神既是这样爱我们，我们也当彼此相爱。”（约翰一书4:11）•显明神。“从来没有人见过神，我们若彼此相爱，神就住在我们里面，爱他的心在我们里面得以完全了。”（约翰一书4:12）
• 为恩典感恩。“所以弟兄们，我以神的慈悲劝你们，将身体献上，当作活祭，是圣洁的，是神所喜悦的；你们如此事奉乃是理所当然的。”（罗马书12:1）
• 为了神的荣耀。“岂不知你们的身子就是圣灵的殿吗？这圣灵是从神而来，住在你们里头的；并且你们不是自己的人，因为你们是重价买来的。所以要在你们的身子上荣耀神。”（哥林多前书6:19-20）
• 神的品格。“我是耶和华你们的神，所以你们要成为圣洁，因为我是圣洁的。”（利未记11:44前半节）
• 神的作为。“我是耶和华你的神，曾将你从埃及地为奴之家领出来。除了我以外，你不可有别的神。”（出埃及记20:2-3）
• 讨神喜悦。“只是不可忘记行善和捐输的事，因为这样的祭是神所喜悦的。”（希伯来书13:16）•逃避魔鬼的网罗。“生气却不要犯罪，不可含怒到日落；也不可给魔鬼留地步。”（以弗所书4:26,27）
• 为了存到永远的赏赐。“又要嘱咐他们行善,  在好事上富足,  甘心施舍,  乐意供给(或作“体贴”)人,  为自己积成美好的根基,  预备将来,  叫他们持定那真正的生命。”（提摩太前书6:18,  19）
• 因为基督拥有一切权柄。“天上地下所有的权柄都赐给我了。所以，你们要去使万民作我的门徒，奉父子圣灵的名，给他们施洗。凡我所吩咐你们的，都教训他们遵守。”（马太福音28:18后半节到20前半节）
• 爱基督。“你们若爱我,就必遵守我的命令。”  (约翰福音14:15)
• 满足的喜乐。“你们若遵守我的命令，就常在我的爱里，正如我遵守了我父的命令，常在他的爱里。这些事我已经对你们说了，是要叫我的喜乐存在你们心里，并叫你们的喜乐可以满足。”（约翰福音15:10-11）
• 经历神的眷顾。“善人必蒙耶和华的恩惠；设诡计的人，耶和华必定他的罪。”（箴言12:2）
• 我们与基督联合。“我们若在他死的形状上与他联合，也要在他复活的形状上与他联合；因为知道我们的旧人和他同钉十字架，使罪身灭绝，叫我们不再作罪的奴仆。”（罗马书6:5-6）

这份列表似乎穷尽一切，但人可以轻而易举使它翻倍或增加三倍。神并不是“只是因为”，以此命令人顺服。他给了我们几十个具体的成圣理由。神可以为我们的动机开许多不同药方。如果你纠缠于色情当中，他可能让你想起你在基督里的身份，或警戒你，在性关系方面淫乱的人将不能承受神的国。如果你与骄傲争战，神可能向你保证，他要赐恩给谦卑的人，或提醒你，你是跟从一位钉十字架的弥赛亚。他能强调你儿女的名分、称义、与神和好，或与基督联合。神能用警告和应许，爱和惧怕，正面或反面的榜样激发你起来爱和行善。他能提醒你现在是谁，你过去是谁，或你正成为怎样的人。神能诉诸于你的益处，其他人的益处，或他自己的荣耀。你很有可能可以找到一百种合乎圣经的成圣理由。我们越早探索和应用这些理由，我们就越能得到装备与罪争战，就越急迫做出各样努力，使我们更像基督，更快快和使徒约翰一道说:  “他的诫命不是难守的。”（约翰一书5:13）

@出版于恩泽亚洲